如果從黏好矯正器開始算,這是第二十一個月了。近兩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當初評估矯正要十八個月,實際上比預計長了幾個月。(至於是「幾個」,還沒拆以前不可以妄斷 XD)。



不過跟直屬學妹咪咪比起來,我應該算是很準時了吧?讓我們先回顧一下咪咪的故事。

「學姐妳什麼時候可以拆?」
『他說十八個月欸。』
「妳不要相信他,我醫生每次也都跟我說快好了快好了。」
『結果呢?』
「結果我大會考的時候他說快好了,等考試後再拆;等我考完,他又說暑假再拆;等暑假我跟他說我要去高雄唸書了喔,他說那慢慢來。」

然後我認識咪咪好像是年底的事。總之是隔了幾個月又家聚時她才剛拆掉。



有了學妹的故事作為心理建設的基礎,我一開始就沒抱什麼期望能準時拆矯正器。──話雖如此,自從自以為進度差不多以後,我還是三不五時眼巴巴地問我家帥哥醫師:「醫生那我什麼時候可以拆啊?」

大概是有感我的期盼殷殷,今天我一到座位上很專注地看非凡電視台(跟其他電視台的新聞比起來,我覺得這台好看也實用太多了 XD),帥哥醫師幫我降座椅時我沒注意他在幹嘛,不過等我躺好以後,咦,帥哥醫師怎麼在我左邊,那我右邊是誰?

張醫生:「哈囉,我幫妳看看。──嗯,很好啊,很好啊,很漂亮,再 decorate、整理一下就可以了。」

平常都是帥哥醫師先幫我檢查、確定好狀況再請張醫生過來,今天第一眼就看到張醫生,感覺頗奇妙,哈哈。張醫生要離座前還交待我,這最後微調的階段看我有什麼需求、哪些部分想要弄再漂亮一點,要跟他說或跟蔡醫生說都可以。

我覺得我沒什麼概念,反正就交給他們吧。只希望拆的那一天不要太痛就好。 XD



張醫生離座後,帥哥醫師問我怎麼這麼急著拆,我說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待在高雄咩。他又很關心的問我是不是今年畢業,為了不要被他虧我是不是年底畢業,我很精確的說我是這週六畢業。 :p

醫生大人問我:「那以後不當老師嗎?」

『我沒修教程啊。』我心裡想你該不會又要叫我去教工藝吧,而且本來想吐槽說也不是高醫每個學生都能當醫生,想想算了,我對高醫的事沒這麼有把握。 :p

正妹護士也對這個話題非常認真:「高雄不是要有軟體園區嗎?」

『那不知道會在我多老的時候才好耶。』醫生叫我起來漱個口,我漱口之後乖乖躺回去。

正妹護士起身調整鹵素燈,「民國一百年吧?」

『那好險也快民國一百年了。』是說這話題維持得也真久,平常嘴巴都張著被檢查沒空講話,難得可以聊這麼久啊。 XD



我覺得我上排牙齒在微調過程中拉出一個縫來,帥哥醫師拿 power chain 把它拉緊。另外幫我換了下排的一顆矯正器的位置,他一邊幫我黏我一邊想為什麼牙醫師都能看到這種我注意不到的細節呢,這就是行業與教育訓練出來的差異嗎?

今天的調整很快就告一段落,不用拉橡皮筋,不過下次回診是一週後,還真快,大概是要觀察吧。唉唷喂,想到還要再取齒模,我都開始抖了。



好久沒看到 Anny 了,前幾天參加某儀式,認識了遠房表姐,聽說也是同一個學校的助理。雖然一個學校那麼大,不過隨口問了一下,發現她似乎也在接近的單位,問了問,雖然她不是和 Anny 同單位,但是卻和當時甄試在我前一號的佳瑄是同事。

不過我表姐的名字是什麼?當時顧著聊天、聊完就趕著走,忘了問仔細了,我只記得她生日大我八天,哈,好難得這麼大了還可以被叫聲妹妹,太歡樂。更歡樂的是,姑婆還很認真的問我是不是還在唸書。 XD

『喔,對啊。』雖然已經停課了,不過還沒拿畢業證書都算是還在唸書吧?

「那妳現在幾年級?」看起來保養得很好的姑婆拉著我的手問我。

『喔,我今年畢業啦。』不知道在遲疑什麼,二年級這個字怎麼這麼難說出口?

「啊!恭喜!那妳現在是高中?」看我搖頭她又猜,「大學?都不是?」

『我今年研究所畢業啦。』科科,前陣子出差時同事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才剛要畢業,姑婆這反應真是太安慰到我了,好嗨。 :p



這兩年來發生了好多事啊。剛開始因為 paper 老是唸不完,每次都會在長長的候診時間裡拿起來看,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滿有趣的,怎麼今天還有空坐在候診區翻報紙呢。

有時也會想起之前車禍狠狠的臉部著地,還被急診室醫生縫完針就忘在原地,每次在黏矯正器我都很擔心我的上顎會怎麼樣,事實證明人的骨頭是很堅強的。嗯,然後說到骨頭很堅強,我一直忘記要去看骨科,不知不覺已經開始上班了,不知道這事會被我懸到什麼時候。

喔,我還是希望我可以裡外都正直,希望在我真正變老之前可以趕快把這一串文章的內容發展成回憶錄。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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